从《诗经·国风》中的植物看诗经时代的爱情

时间:2023-03-30 09:06:24 诗经 我要投稿
  • 相关推荐

从《诗经·国风》中的植物看诗经时代的爱情

  《诗经》时代的植物已种类多、丰富多彩,在当时低水平的生产力条件下,先人朝朝暮暮的劳作在大自然的怀抱中,对大自然产生了依赖、敬畏、友爱、欣赏等复杂情感。长期与植物亲密接触,先人学会享用植物又保护植物,用植物医疾保身、祭祀祈福,又用来美化环境,对其价值认识和审美意识不断增强,物我交感,天人合一,深情体验到植物的特性,成为他们美好情感的寄托与象征。爱情是《诗经》当中描写最多的人类感情,反映婚姻爱情的作品在《诗经》中占有突出的地位,这不但是因为它篇数众多,题材丰富,更因其蕴藉的审美内涵而独具价值。正如郑振铎先生在《插图本中国文学史》中评论的那样:“在全部《诗经》中,恋歌可说是最晶莹的圆珠圭璧。他们的光辉竟照得全部《诗经》金碧辉煌,光彩目起来……他们乃是民间少儿女的‘行歌互答’,他们乃是人间青春期的结晶物。”

从《诗经·国风》中的植物看诗经时代的爱情

  一、“花”的美好爱情

  花(中文拼音:huā,英文:flower),是一种用来欣赏的植物,具有殖功能的变态短枝,含有多种种类。典型的花,在一个有限生长的短轴上,着生花、花瓣和产生生殖细胞的雄蕊与雌蕊。花由花冠、花、花托、花蕊组成,有各种颜色,有的长得很艳丽,有香味。常用木本花卉:月季花、梅花、桃花、牡丹、海棠、玉兰、木笔、紫荆、连翘、金钟、丁香、紫藤、春鹃 杜鹃花、石榴花、含笑花、白兰花、茉莉花、栀子花、桂花、木芙蓉、腊梅、免牙红、银芽柳、山茶花、迎春花。

  以花传情,是因为在《诗经》时代已用花卉来喻女子,除其花卉与女子一样娇嫩艳丽芳香,还因为花卉等植物是女阴的象征。赵国华在《生殖崇拜文化论》中说:“花卉等植物纹样为什么会成为女阴的象征呢?从表象来看,花瓣、叶片、某些果实可状女阴之形;从内涵来说,植物一年一度开花结果,叶片无数,具有无限的殖能力。所以,远古人类将花朵盛开、枝叶茂密、果实丰盈的植物作为女阴的象征,实行崇拜,以祈求自身生殖盛、蕃衍不息。”

  宗白华说:“在美学思想发展的最初阶段,中国重形象,西方重理性。中国人形象思维方式在诗歌中的表现常是借物传情,言近旨远,耐人寻味。随着审美观念的进步,古人开始喜欢用自然界的美丽植物来形容女子的花样年华和如花容颜。在青春飞扬的时光里,香的植物在相悦的男女之间传递着爱的香甜。如花的年华,芳香的爱情在烂漫的世界里开的如此热烈,细细品来,有如愿爱情的欢歌,有尚未遂心的忧伤,有离别时的伤感,情思延,丝丝缕缕……

  (一)秉兰草,赠芍药

  兰,陆文郁《诗草木今释》:“兰之香在茎叶,可束而佩之。今之春兰香在花而不能佩。”《诗经》时代的兰指的是兰草,即大泽兰。多年生草本植物,叶卵行,秋季开白花,全草有香气。

  《陈风·泽陂》:“彼泽之陂,有蒲与兰。有美一人,大且卷。寤寐无为,中心。”(在那池塘清水涯,长着蒲草和兰草。有个漂亮的人儿,身材雄伟美发。夜来睡觉总不宁,心中苦闷尽想他)诗中以蒲喻男,以兰喻女,以蒲兰相偎以喻男女应相依。而女子爱情尚未如愿,只能夜夜忧伤思念心中的美男子。这里兰既指女子又涉及男女情感。

  《郑风·》:“,方涣涣兮,士与女,方秉兮。女曰观乎,士曰既且,且往观乎,之外,訏且乐。维士与女,伊其相谑,赠之以勺药。”

  ,香草名,亦名兰。诗歌开头展现了在仲春之月的美妙季节里,田野郊外,水春水高涨,年轻的小伙和姑娘手持散发着清香的兰草,姑娘邀请小伙去游玩,小伙说已游过,姑娘撒娇说再去玩玩吧,水之外,地大人多很快乐。挤满了男男女女,又是说来又是笑,深情的互相赠送芍药花。诗歌描写了青年男女春游的欢乐,以手持兰草开始,以赠送芍药结束,花草在年轻男女的恋情中作用不小。兰所表现的是那个时代男女对纯真爱情的向往和追求,同时向世人展现出了爱情的纯真无华,以及那个时代唯美的爱情价值观。

  在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种对于爱情的冲动,尤其是青年男女,他们对于爱情的向往更是热烈,时代的观念并不像如今这样开放,可以随意表达自己的情感,但这并不能阻止男人与女人之间的爱情交流。秉兰草,赠芍药,这样的爱情行为给了我们对爱情的美好向往。

  (二)梅与爱情

  我国是梅树的起源中心,《夏小正·正月》中即提到梅树开花。《大戴礼》曰:“夏小正日,五月煮梅为豆实。”在诗经时代梅树的种植更为普遍。在《诗经》中几篇诗篇都提到了梅。如《秦风·终南》:终南何有,有条有梅。”《陈风·墓门》:“墓门有梅,有萃止。”《曹风·鸠》:“鸠在桑,其子在梅。”闻一多先生在《类钞》中说:“在某种节令的聚会里,女子用新熟的果子,掷向她所属意的男子,对方如果同意,并在一定期间里送上礼物来,二人便可结为夫妇。《尚书·说命》云:“若作和羹,尔唯盐梅。”用盐梅来做调料。这是商王武丁对傅说说的一个比喻,希望傅说作相,治理国家,如同调鼎中之味,使之协调,后世因以“调盐”、“调鼎”、“调梅”、“调羹”等来喻称宰相之职。梅具有和众味的作用。

  《淮南子》曰:“百梅足以为百人酸,一梅不足以为一人和。”来比喻众能济。“梅”本字为“某”,亦作“”,是树上结梅子之意。《说文》:“某:酸果也。从木从甘阙。,古文某,从口。”闻一多认为“是梅仍为一字。梅也者,犹言为人妻为人母之果也。然则此果之得名,即梅求士之俗。求士以梅为介,故某二形又孳乳为媒字,因之梅()之函义,又为媒合二姓之果”。梅子酸酸能调众味如同婚姻能合二姓之好,青梅带有了爱情的信息。

  二、 “葛”的思念爱情

  《诗经》中出现的草类植物种类多,形态各异,根据生长形态可以细分为生类、丛生类好水生类。《诗经》中出现的生类植物主要有葛、、女萝、唐、楚、兰、果。这生类的植物具有缠络和依附他物性质的特征,以其以其延、攀附的形貌引起先民们的联想,植物就会触发他们相关的遐想,激起内心与之相适应的爱情情感。其中葛最具代表性。

  葛,别名甘葛、野葛等。豆科葛属植物。多年生草质藤本,又名葛藤。长10米以上;有地下块根,圆柱形;小枝密被色毛。叶柄长5.5-14 厘米,托叶披针形,盾状着生;三出羽状复叶,小叶片全缘或浅裂,侧小叶歪斜,卵形,中央小叶菱状卵圆形。总状花序腋生,花紫红色;蝶形花冠,旗瓣近圆形,顶端微凹,翼瓣卵形式,龙骨瓣长方形;子房密被毛。荚果线形,长5-11厘米,宽9-10毫米,扁平,密被黄色毛。种子扁平,圆形。茎皮纤维可柠成绳索,块根含淀粉可制葛粉或酿酒。我国新石器时代使用这种植物的纤维作纺织原料。

  “葛”:无尽的思念与绵长的祝福。葛是《诗经》中常见的植物物象,其中的几篇作品都提到“采葛”这一劳作活动,可见在采集业发达的《诗经》时代,它与人类生产生活的密切关系。在《诗经》中,葛首先是作为劳动对象而存在,为人们日常生活穿着方面的基本需要服务,具有很高的实用价值。《魏风·葛展》篇则提到了用葛编制而成的简陋的草鞋,这都表明那个时代对葛的使用与加工己经达到了相当广泛而熟练的程度。人们在与葛日久而频的接触中,对这一劳动对象的形态结构,生长习性有了更加深入的了解,进而以一种形象、直观的思维方式,从它的自然属性里感悟到某些与人类自身在长期的社会实践中所形成的特定的心理情感相通的东西,从而使这种植物在原有的实用价值的基础上又承载了人类的一些情感体验,具有了一定意义上的表达情感的作用。看到它,就会触发人们的相关联想,激起内心某种与之相应的爱情情感,这就是《诗经》中另一种作为比兴意象而存在的“葛’。《诗经》作品以葛作为比兴意象,主要的比喻和象征意义是“以葛喻思念”。这是人们根据它的生命形态及生长习性,通过类比联想的方式产生出的一种特定情感。“以葛喻思念”的含义取其绵延不绝的直观形态与人的思绪的悠长具有直觉上的相似性,借助于有形的生命形态将无形而抽象的绵绵思绪客观化、物象化,以有形之长喻无形之长,使悠长的思绪转化为可视、可感的具体形象,呈现于读者面前。

  如《唐风·葛生》,这是《诗经》中一篇著名的悼亡之作。诗以生长在荒野中的葛起兴,表达了丈夫对亡妻深沉的追悼与思念之情。

  葛生蒙楚,蔽于野。予美亡此,谁与独处?

  葛生蒙棘,数于域。予美亡此,谁与独息?

  值得指出的是,在这里,葛作为比兴意象,与前面的几首作品取意有所不同,它是取葛藤生活习性中喜攀援依附的另一特点,正如《郑笺》中所说:“葛也,墓也,延于木之枚本而茂盛。”诗歌先以葛生长于荒郊野外,渲染出一种清冷的氛围,又以葛藤生长覆盖了荆条和酸枣树而有所依托,反比人间夫妇生死相隔,只留下一人孤独无依,

  三、桑的静美爱情

  商代开国之君成汤曾在桑林雨。《吕氏春秋·顺民篇》:“天大旱,五年不收,汤乃以身于桑林。”东汉高诱《吕氏春秋注》曰:“桑林,桑山之林,能兴云作雨也。”闻一多在《神话与诗》中认为桑林即宋的高,与楚的高云梦同类,高这祀典,代表着以生殖机能为宗教的原始时代的一种礼俗。《墨子·明鬼》曾说,“燕之有祖,当齐之有社稷、宋之有桑林、楚之有云梦也,此男女之所属而观也”,指出这些地方是巫术通神祭祀高之处,这种场所所用之舞也是富于诱惑性的舞蹈。这“宋之桑林”,以及《桑林》为名的乐舞,具有情爱性质。《天问》:“之力献功,降省下土四方。焉得彼涂山女,而通之于台桑?”大与涂山氏之女在桑林间欢会。闻一多《神话与诗》中认为涂山氏与高唐神女一样,“在各自的民族里,同是人类的第一位母亲,同是主管婚姻与胤嗣的神道”

  男女欢会是被当时社会礼俗所允许的,桑林成了男女美丽的伊甸园。《风·桑中》:“采唐矣,沫之乡矣。云谁之思,美孟姜矣。期我乎桑中,要我乎上宫,送我乎淇之上矣。”描写了卫国青年男女在桑林中幽期密约。“桑中”一词成了男女欢会的代名词,也反映了当时的社会风俗。《汉书·地理志》引此诗,并云:“卫地有桑间上之阻,男女亦聚会,声色生焉,故俗称郑卫之音。”《魏风·汾沮》:“彼汾一方,言采其桑。彼其之子,美如英。美如英,殊异乎公行。”一位采桑女在汾水河岸采桑时,遇到了一位英俊潇洒品质才能超过贵族将军的青年而赞叹不已。《魏风·十亩之间》“十亩之间兮,桑者闲闲兮,行与子还兮!十亩之外兮,桑者泄泄兮,行与子逝兮。”这是一首甜蜜浪漫的恋歌。在春意盎然的桑林内,采桑女子悠闲自在,桑女约会恋人一起同行。十亩桑林之外,采桑人悠闲自在,桑女希望与意中人同去寻一个幽静之所。诗中桑女多情而浪漫, 爱得自然而纯真。《卫风·氓》“桑之未落,其叶沃若”,以嫩桑叶光泽茂盛,比女子青春亮丽、婚姻美满幸福。“桑之落矣,其黄而陨”,以黄黄的桑叶飘落树下,喻女子青春不再、婚姻破裂不堪。以桑叶指女子容颜由貌美青春到年老色衰的变化及由此带来婚姻由甜蜜美满到心变破裂的变迁。

  王先谦《诗三家义集疏》:“诗言桑落,特绘其落之情状,谓将落时其叶必先黄而后陨,喻妇人色必先衰而后被弃逐也。”色衰爱迟,既是女子的不幸,也成为后世文学一不倦的主题。“于嗟鸠兮,无食桑葚”以鸠食桑葚为喻来劝戒女子不要沉溺于爱情之中。采桑女既有桑林中爱情的甜蜜,也有对春天的伤感之情。如《风·七月》:“七月流火,九月授衣。春日载阳,有鸣仓庚。女执筐,遵彼微行,求柔桑。春日迟迟,采祁祁。女心伤悲,殆及公子同归。”在春天暖暖的阳光里,黄莺婉转悠扬唱着动听的歌,姑娘手提深筐,沿着小路来采柔桑,春天的日子渐渐长了,田野里采白蒿的人也多了,在这明媚的季节里,一切是那么生机勃勃,可姑娘为何因“同归”而“伤悲”?朱熹《诗集传》曰:“贵家大族连姻公室者,亦无不力于蚕桑之务,故其许嫁之女,预以将及公子同归,而远其父母为悲。” 《七月》此章旨在写春天里的物态人情,故‘女心伤悲’云云,不过是小儿女即将走出梦想的时候,生出的一缕无名之惆怅。它是清刚明亮的喧沸中一声幽幽的轻叹,它是翠色轻摇的春日里一抹沉着的艳媚”,“仓庚间的柔桑,依附着历史的记忆,更化作后世伤春诗、农事诗中取用不竭的意象”。此诗中的采桑女对春天淡淡渺渺地忧伤之情浸染在后世文学作品中。可见,《诗经》的采桑诗基本上奠定了后来的采桑主题:男女之情、采桑女的伤春之情。桑林已经有了特殊的象征意味。

  四、从女性角度看《诗经》中的爱情诗

  (一)“待嫁求偶”式的爱情诗

  《桧风·瞩有菠楚》是这类作品的代表。在这首诗中,女主人公把自己比做自然界中的某种植物,将植物的生命形态与自身的生命状态相沟通,借物喻人,以物表现人,用一种天真率直的口吻鲜明而热烈地表达出对于异性的渴慕和对美好爱情婚姻的向往。

  在《桧风·瞩有袭楚》一诗中,女主人公通篇将自己比喻成湿地里生长着的一株羊桃树(菠楚),采取重章叠唱的形式分别描写了羊桃树枝叶、花朵、果实这3种不同的生命形态,以这3种生命形态所共有的茂盛而富于光泽的状貌,从不同的角度象征女子正值青春妙龄,生命力蓬勃旺盛的生命状态。

  限有楚,琦体其枝.夭之沃沃,乐子之无知.

  限有茱楚,持摊其华。天之沃沃,乐子之无家.

  限有楚,琦摊其实.夭之沃沃,乐子之无室.

  这样一个天真烂漫、韶华方盛的少女,正是处于生命中最渴望爱情的阶段,因此,诗作在每章的结尾以明白晓畅的口吻自然地表达出她对爱情的期盼,对所爱恋男子的倾慕,以及希望能够与他共同组成一个美好家庭的愿望。感情纯真朴实,洋溢着自由奔放的民歌情趣。全诗巧妙地选取羊桃树枝、华、实茂盛的生命形态来再现女子青春正盛的生命状态,将植物的生命与女子的生命相互贯通,在生命的层面上,将他们视作整个生命界中别无二致的两个个体。人们看到羊桃树那菊郁的枝叶,灿烂的花朵,累累的果实,就仿佛看到女子身上散发着的健康而富有活力的生命气息。在这里,羊桃树的每一种形态都是少女生命的化身,是女主人公青春的写照。

  (二)已嫁人后的叹惋诗

  《王风·中谷有落》、《卫风·氓)}是这类作品的典型。二者同为弃妇诗,前者重在描写女子被抛弃后,生命力饱受摧残的现实;后者则通过女子婚前婚后不同境况的对比,表现其生命力同样受到残害的生命境况。《王风·中谷有藕》是“悲叹一个被遗弃的女子孤苦无告的情景”。诗作以谷中枯萎的益母草(摧)作为比兴意象,从形态上着眼,通过草枯萎形态的变化,正面衬托出被遗弃的女子形容枯稿,生命力一步步受到摧残的不幸境遇。

  《卫风·氓》讲述的是一位勤劳善良的妇女“从恋爱、结婚、被丈夫虐待,以至最后被抛弃的不幸遭遇”的。诗作也是取桑树作为比兴意象,以桑树生长状态的变化来对照女子在不同时期的生命状态及情感体验。

  桑之未落,其叶沃若。沃若,《集传》:“润泽貌。”这是以桑叶的鲜嫩润泽比喻女主人公年轻貌美,容光焕发的样子。此时的她正处于生命力蓬勃旺盛的时期,对婚姻爱情的体验也是甜蜜而美好的;然而随着桑树生命状态的改变,女子的生命际遇也随之发生了相应的变化。

  桑之落矣,其黄而陨.桑叶由原来茂密柔润的形态渐渐变得枯黄直至凋落,生命力已由盛转衰,以此来象征女主人公由年轻美貌走向年老色衰、人老珠黄的生命经历。这种经历伴随而来的是丈夫对她由新鲜到厌腻,由追求到抛弃的行为态度的转变,这种转变给女主人公的婚姻爱情体验带来的是无法愈合的创伤和痛苦,从而使她内心的情感历程也像那凋败的桑叶一样,走到了生命的秋天。诗作正是借助桑叶生命形态的改变,反射出女主人公在婚姻爱情生活中所经历的磨难及情感体验,将女子的不幸遭遇和内心情感物态化、形象化,取得了生动真实的表现效果。

  从另一个侧面体现出了当时女性在婚姻上面遭受的不公平待遇,只要有一点不符合男人的心意,就可能遭受到冷落。每个时代的女性都是敏感的,远古时代的女性更是如此,她们中有很多都会成为“怨妇”的一部分,而《诗经》则成为人们了解她们的重要渠道。“怨妇”诗已经成为中国古典文化中的一个典型现象,当然这根中国封建社会的社会制度以及女性地位有关,同时这也更加说明了古代女性在爱情生活中遭遇到的不公平黛玉。

【从《诗经·国风》中的植物看诗经时代的爱情】相关文章:

诗经国风11-09

《诗经·国风》概述07-26

解密《诗经·国风》10-26

《诗经》中的爱情08-05

诗经《国风·鄘风·桑中》鉴赏04-25

诗经·国风·抒情叙述06-30

《诗经.国风》的男性形象12-08

诗经国风全文09-08

《诗经·国风·秦风》的注音06-20

论《诗经》中的爱情12-09